异域采风录|苦盏、大宛和杜尚别,都有人在说中国话_唐人街
编者按:作为今年中国首个重大主场外交活动,中国-中亚峰会于5月18日至19日在Xi安举行。此外,今年是中塔建立战略伙伴关系10周年,两国关系已成为国家间睦邻友好和真诚合作的典范。中亚五国之一的塔吉克斯坦是一个怎样的国家?复杂的地理,优美的环境,厚重的历史,好客的朋友…这篇文章带你走进一个真实的塔吉克斯坦。
塔吉克斯坦可以电子签名,但很多实践证明必须亲自签名。基于这种属于小圈子的“常识”,今年春天,我拿着护照,去了塔吉克斯坦驻阿拉木图领事馆,试图亲自办理签证。
我努力工作拿到了去塔吉克斯坦的签证。本文图片均为张海璐拍摄。
过程不能说顺利,但在暂时没收手机,在四面墙空空的房间里呆了一整天后,在中国联通工作的签证官终于给了我一个要120美元的紧急签证。虽然签证过程坎坷,但从进入塔吉克斯坦的第一刻起,我就感受到了这个高原民族举世闻名的真诚和友谊。
在彭几肯特,寻找丢失的小米
中亚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拥有32万人口的彭吉肯特,居住着塔吉克人、乌兹别克人、土库曼人等民族,距离乌兹别克斯坦著名的丝绸之路城市撒马尔罕只有48公里,但距离首都杜尚别却有240公里。
我从撒马尔罕坐车去了塔吉克斯坦。过程很顺利,国境内外的外汇摊贩和拉客司机绝对老实。提供的汇率和票价已经够公平了,不用再讨价还价了。麻烦在于现金。幸运的是,我在过境的第一天晚上联系了当地的一家旅行社。即使我没打算买别人的服务,也有人郑重提醒我,“我必须在撒马尔罕提前准备一些美元。我们国家几乎不能用信用卡,而且你越境后的第一站,潘加肯特,ATM机好像不吐钱。”
可能是因为在混血人口的边境地区,你入境后看到的边防军、摊贩、司机、商店和西部的乌兹别克人差别不大,不像中国新疆塔什库尔干的塔吉克同胞,眼睛很深,鼻子很高。经过一番咨询,得知高原即帕米尔高原的塔吉克人主要是地中海型的高加索人,分布在阿富汗塔县、巴控克什米尔和塔吉克斯坦东部。在这些说波斯语方言的居民面前,是占塔吉克斯坦人口绝大多数的朴素的塔吉克人。
被称为“山国”的塔吉克斯坦多山,山地约占国土面积的93%。湖光山色交融,景色独特。当地人建议我可以拼车去有七个高原湖泊的山区。“早春没有招待所和民宿开门,但你可以试着敲开任何一个村民的家,并解释说需要一个晚上。只要有床,任何塔吉克人都愿意帮忙,给他们12美元就行。”
一路上,五座车的人最后挤到了11个人,在足球场上成了“3-4-3”的阵型。“3-4-3编队”颠簸着穿过,爬进了法安山脉的西缘。在这个高原国家,这个西部的矮山区有八座海拔5000米以上的山峰。有山的地方就有矿,有矿的地方就有中国人。在一个岔路口下车登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登记簿,上面写满了我的同胞的名字——3.1,邓安智,回国休假;3.2、贾、杜尚别;3.3、陈子贵、师鹏…
“他们都在岔路口的另一端挖金矿,”旁边的主持人告诉我。
七湖地区的人民宿主土,千奇百怪。
接我回家的主人叫涂逸奇,平时和家人住在城里,今天却回到了四湖之间海拔2000米的村子里。他建议我步行去刘虎,然后回头看看。”不要再往前走了,雪太厚了,很危险。”
从土依其错落有致的院子里出来,会穿过新装修的村小学对面的一座小桥。鹅卵石的潺潺声很快被读书声所取代。当我走到挂着埃莫马利·拉赫蒙总统画像的教学楼前时,读书声断了,所有的孩子都聚集在窗前,害羞而好奇地看着我这个外国人。老师赶紧上前,拉上窗帘,命令他们回到座位上。
七湖地区的孩子。
走在土路上,栅栏后面没到上学年龄的孩子,驴背上的牧民,拉着干草上山的卡车司机,都冲我笑着打招呼。近在咫尺的五湖只能算是一个小水潭,而六湖则是一个冰冻的奇观,在冰湖的另一边,高耸的雪峰旁边。这七个海拔1600米到2400米的高价值湖泊,就是地震形成的景观。当然,类似于世界上传说中的景点,当地的资料会说这些湖是七个美丽的失恋女人的眼泪。
2005年,俄罗斯第二代著名战争电影导演费奥多尔·邦达尔丘克带着庞大的剧组来到这里,以阿富汗战争结束为背景拍摄了《第九连》。七湖崎岖的山区扮演着不远处被称为“帝国墓地”的阿富汗战场的角色。结尾,画外音若有所思地说:“这一仗赢了,但九连没人看得见;两年后,他们为之奋斗的国家已经不存在了。”
来回走了三个多小时,回到了土依其家。地毯旁边又来了两位客人,地毯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他们是来自丹麦的女孩安娜和她雇佣的英语导游波波。安娜就职于华盛顿特区的世界银行,具体负责中亚地区食品安全部门的工作。这次出差结束后,在撒马尔罕,她花时间穿越边境,并要求一个私人导游开车带她四处转转。
被毁的彭几肯特老城。
第二天,我开着安娜的车回到了彭几肯特,在老城区打卡,那里的郊区已经被时间风化成了一个土堆。在历史文献中,彭几肯特的老城区更多地被称为Penchigan,但它并不紧挨着潘杰河,潘杰河现在是阿富汗的边境河流。这里曾是中亚粟特文明的繁华城镇,也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商场。公元722年,阿拉伯军队占领了这座城市,统治了半个世纪,然后放弃了它。
古鹏基肯特的壁画(复制品)。
1000多年的沙尘暴完全掩埋了这座城市,但也相对较好地封存了精彩的壁画。自1954年以来,俄罗斯考古学家鲍里斯·马尔夏克(Boris Johnson)花费了50多年的时间对这座土墩进行研究和挖掘,使这座“中亚的庞贝”和隐藏在其中的壁画闻名于世。如今,大部分杰作都收藏在圣彼得堡的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废墟旁边的一个展厅里有一些复制品。上面的狩猎、音乐、舞蹈等场景,都是人们熟悉的唐朝场景,画中人也是迁徙到中国的粟特人后裔,俗称昭武九姓。
包了一天一夜车的安娜将返回撒马尔罕。还剩下一点时间,波波将带我们深入历史——萨扎兹姆,它位于边境附近,其考古发掘可追溯到公元前4000年。这是一片无法用想象恢复的空土地,有几个坑展示着生产方式、生活空和灌溉技术。直到我们到达保护区尽头的博物馆,我们才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标志所吸引。原来,这些在非考古学家看来很无聊的土堆,其实是塔吉克斯坦第一个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的地方。可惜名牌的加持并不能带来视觉冲击。
苦灯,从亚历山大大帝到列宁
塔吉克斯坦90%是山地,剩下10%的平原多集中在首都杜尚别周边和北方第二大城市费尔干纳河谷。在中国的史书中,费尔干纳山谷因另一种产品而闻名——血腥宝马。费尔干纳河谷地形复杂,国界曲折,遍布飞地,分属乌兹别克斯坦(占65%)、塔吉克斯坦(占15%)和吉尔吉斯斯坦(占20%)。连接Kuzhan和杜尚别的主要公路M34仍然需要穿越被积雪覆盖的山口。
金融和消费是和地理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虽然中国银联业务是2010年10月开通的,但是全国各地很少有带有中国银联标志的ATM机。至少在苦灯里,是完全找不到的。
穿越库占市锡尔河的缆车。
1939年至1992年,苏联解体后,这座古丝绸之路上曾经的名城一度更名为列宁纳巴德。为了名副其实,这里有一座22米高的列宁雕像。走过锡尔河桥,一座亚历山大大帝的雕像映入眼帘。公元前329年,这座古城被马其顿的亚历山大大帝征服,在希腊史书中改名为“亚历山大埃舍特”(Alexandria Eschate),即“最远的亚历山大”,几乎是亚历山大大帝十字军东征的最东端。
苦灯曾名列宁纳巴德,中亚最大的列宁雕像少不了它。
就在相隔两千多年的亚历山大和列宁之间,在湍急的锡尔河畔,几个汉字“乌鲁木齐酒家”瞬间吸引了我,恰逢晚餐时间。注定里面的同胞可以用微信给我转账换钱。餐厅前有三个塔吉克族男生在抽烟,其中一个居然用粤语问:“菜的味道像米饭吗?”老板跟着他出来迎接客人,说都是他们的朋友,在广州住过,做点小生意。
老板姓肖,重庆人,在新疆当过兵,所以开了这家西式风味的餐馆。他曾是一家跨国制药公司的高管,但此次疫情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司。虽然失业在家,衣食无忧,但不想无所事事的萧劳还是选择了在2022年的春天来到了为现有好友奠基的苦灯。开餐馆是给自己找点事做,真正的钱要靠给中国当地矿企配给生活物资。
“不是说不能相信外面的同胞吗?”我一边享用着那碗水煮牛肉,一边大胆地问道。
“那是商人之间的事,比如负债的暴利行业。你是游客,过几天就要走了。谁能骗过你?”萧劳坦率地说。
“这些纯肉斯坦在中亚,我已经便秘了,因为我不能吃蔬菜和水果。你的碗救了我。哪来的这么多菠菜和荠菜?”我称赞了厨师的真诚和技巧。
“你可能不知道,除了开矿,还有一些中国人过来搞蔬菜大棚,什么都种。如果认真做的话,哪怕一年赚个百万都不成问题。”萧劳谈到了我完全不知道的中国商业场景。之前在小红书里输入塔吉克斯坦,除了少数老司机在疫情前开越野车在帕米尔公路上冒险,就是矿山招聘信息,包括吃住,月入2万,不可避免的是一份求财又冒险的工作。这样的话,如果你有技术和资源可以在大棚里种植,那才是安全致富的途径。
古波斯帝国、亚历山大马其顿、倭马亚王朝、蒙古帝国、俄罗斯,五千年来经历了诸多强权统治的惨痛经历,只留下短短一段10世纪的城墙,被锁在紧闭大门的“丝路风”仿古城堡深处。透过门缝看去,和推土机做完作业铲出来的建材土方没什么区别,只是在极力炫耀自己连续军事攻防历史的黑暗荣耀。事实上,直到不久前的1997年,这座城市仍然是一个血腥的战场,有300多人在这里丧生。仅4月17日一天,安全部队就枪杀了约150名囚犯。
大屠杀发生在该国独立后,从1992年到1997年塔吉克斯坦内战结束。这场东部山区集团联合起来反对新成立的国民政府的残酷战争,造成了6万人死亡,100万人沦为难民,也使塔吉克斯坦成为前苏联解体后最贫穷的国家。也是在1997年,交战各方开始了被称为“和平抓饭”的谈判进程。
在库占东郊,有一座宏伟的宫殿——阿尔博宫,这里曾是一家“和平抓饭”餐厅。从凯旋门进入,经过高耸的太阳纪念碑、整齐的俄罗斯花园、一步一步的阶梯式喷泉、还有拍婚纱照的情侣,走到半封闭的土黄色宫墙前。然后,从有石柱的大门,穿过宽到足以容纳许多穿着宽裙的宫女的走廊,我们进入了像苏联表彰大会一样的表演大厅。这条游览路线和内外装饰场景与圣彼得堡郊外的冬宫十分相似。在塔吉克斯坦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时期,集体农庄的领袖乌伦胡哈耶夫对冬宫非常着迷,以至于他在20世纪50年代负责设计和建造农业工人大楼时,几乎完全照搬了冬宫。
从阿博布回到市中心雷吉斯坦广场,就像从被复制的沙皇时代来到了上世纪末中国的乡镇市场。小摊贩一字排开,经年累月,塑造了一个嘈杂却有内在逻辑的“迷宫”。他们面前的空地,从清真寺走来的信徒,逗弄鸽子的孩子,都被远处游荡的马戏吸引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着一个大力士用一只胳膊把同伴举过头顶,他试图像古代苦灯里孤军奋战的战士一样绕圈,却没有得到一声欢呼。
黄昏时分,我决定再次过河,在乌鲁木齐饭店吃饭,再次和老板以及说着简单粤语的塔吉克当地人交谈。这一次,我选择从“丝路风”古色古香的大门乘坐缆车,前往亚历山大大帝脚下。我赶上了独一无二的吊车车厢,里面有一张宽大的沙发。我坐在里面,就像在豪华客厅里,看一部IMAX真人大片。在湍急的锡尔河脚下,从天山奔流而下,直到消失在几乎已经消失的咸海中。
大湾和杜尚别都在说中文。
如果你没有机会去矿山,进入温室,你就没有机会见到中国的任何矿工和农民。他们就像消失在这个好客的山国的客人。然而,这并不意味着除了萧劳,没有机会和别人说中文。
从乌鲁木齐饭店外的“饭味儿”开始,我的旅程进入了中国基础汉语教学和地名交流的时间。来伊斯坦布尔的拼车司机希斯塔给了我超国民的待遇,让我换副驾,还拿着手机说“我爸,遗迹”。我差点误解了别人的意思。原来他想拨视频,让我和他在浙江义乌忙着进货的父亲通话,但是没有人接。无论是在繁忙的集市上,还是在换乘商务汽车前往杜尚别时,你都会说“你好”和“你今天过得好吗?”并强调来过广州的本地人。
希斯塔拉夫山的孩子们。
我在希斯塔尘土飞扬的拉夫尚巷里呆了两个小时。几乎是直播的朋友圈,让一位年轻的维吾尔族导演感慨,“就像上世纪末的南疆!和田,墨玉,到这里拍年代剧。”在一个名为Kok Ghumbaz的废弃古代陵墓中,我爬上了淡蓝色的圆顶,只有鸽子沿着废弃的脚手架筑巢。在我等待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的头从半开的门里探了出来,用一种只有动画片才有的声音跟我说着什么,像是新疆的鬼马精灵。
这是中国古代大宛,汉代36个西域之一。有学者认为,大湾这个名字可能是亚历山大大帝来到费尔干纳边境后,因为殖民于此的希腊人后裔的关系而取的。“Wan (yuān)”是从巴利文Yavana翻译过来的,ya vana在当时的中亚一般指希腊人,也是从爱奥尼亚翻译过来的。所以“大湾”的意思可能是“大爱奥尼亚”。
语言作为沟通的纽带,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尤其是在国外,遇到会说中文的人更是令人愉快。我在杜尚别认识的一个年轻人North,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是个经常在微信上忙生意的当地人。北是酷站餐厅老板肖介绍给我的,成功帮我解决了提现的麻烦。没想到的是,作为首都的杜尚别沿着主要的商业道路走了一个半小时,试了三四十台自动取款机,都没有钱。第二天参观国家博物馆时,一位同样会说中文、自我介绍在总统办公室工作的男士告诉了我一个残酷的事实:“是的,中国银联和我们的一家银行合作很久了,但是到目前为止能支持中国银联的ATM只有两台,你永远也找不到。”
曾经在广州做过买卖的手工艺品店老板。
和几乎所有做生意的塔吉克同胞一样,北漂在广州,但他没有急于批发,而是专心学好汉语。2018年,North去贵州举办山地旅游大会后,决定利用好家乡高原湖泊的优势,快速开展定制游业务。疫情发生前,他还成功发出了6个中亚深度旅行团。“你知道我晚了,在阿拉木图白浪费了一整天和那么多钱。我可以给中国人弄电子签名!把它写在你护照的第一页上就行了。诺斯的旅游业务还包括签证代理。
通过和诺斯的交谈,我了解到塔吉克斯坦的男青年大致可以分为两类:大部分家里没有条件,去莫斯科和圣彼得堡打工;凡是有一些条件和家族生意的,都会去广州做小生意。正是因为这个积贫积弱的国家严重依赖在俄罗斯工作的外汇收入,所以不敢冻结与莫斯科的关系,而且与其他斯坦不同,逃避服兵役的俄罗斯青年随处可见。与此同时,从去年开始,大量塔吉克工人逃离俄罗斯回到祖国,这也开始对汇款产生负面影响。毕竟,在俄罗斯工作的100万塔吉克公民中约有20万人拥有双重国籍。如果他们不放弃努力,他们将很容易被迫被招募到乌克兰的战场上。
情况也在好转。模仿巴塞罗那拉普兰大道的美丽街区,有许多大型超市、电影院和国际连锁餐厅。“我在杜尚别开创了自己的事业。在你重新打开国门后,我相信小众但有利可图的定制旅游业务会回来。”忙北对自己事业的未来充满信心。第二天他会去我去过的七湖监督他投资的户外营地的收尾工作。山地旅行的圈子很小,北也认识把我当朋友而不仅仅是客人的导游波波。
Kokhi Navuz原本想做最大的茶馆,最终变成了国宴厅。
也许是为了在世人面前有存在感,多年来,拉赫曼总统的画像挂满了杜尚别,创造了亚洲最大的清真寺,世界上最高的旗杆,世界上最大的茶馆。然而事与愿违,这家名为Kokhi Navuz的茶馆最终成为国宴厅。英语解说员巴诺得知我来自中国后,音轨迅速切换到中文。“我在这里参加上海合作组织会议,习主席来过三次,都坐在这张椅子上。”渐渐地,她三年没用的语文能力又爆发了。“孔雀、凤凰、松柏、大理石、玛瑙、马赛克、玻璃”,越来越多生僻字从她嘴里涌出。
也许是建筑规模太大,涵盖了居民的生活;也可能是旅行久了,觉得习惯了第三世界的友谊;况且因为冬末春初,我是不可能进入雪崩频发、道路中断的帕米尔山区的。所以,在我的旅行中,我并没有感觉到塔吉克斯坦的好客与其他斯坦相比可以有多大的不同。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第一次打开了酒店的电视。里面有一个真人秀。虽然听不懂,但也差不多能猜出意思。杜尚别的两名俄罗斯青年想测试一下塔吉克人有多友好。其中一个人拿着一张写着“渴望帮助”的卡片出去了,另一个人开始操作一个隐藏的摄像头。挂牌人离开小区前,被居民接回家待客。但是为什么我取钱这么难?
欢迎乌鲁木齐杜尚别航线的礼宾。
当我们到达机场准备出发时,恰逢乌鲁木齐与杜尚别之间的“//k0/]中国丝绸之路”航线复航。不知出于什么传统习俗,身着民族服装的门房,端着两盆韭菜(真的是韭菜),热情地微笑着列队欢迎。在中亚流浪了近一个月,终于又看到了一个面具,把它戴在了移民同胞的脸上。希望他们不都是迅速躲进矿井和温室的“隐形客人”。
责任编辑:李晓萌图片编辑:朱伟辉校对:栾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