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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宗里的女人 密宗双修对女性的危害

密宗里的女人 密宗双修对女性的危害密宗里的女人 密宗双修对女性的危害 发布时间:2023-05-05

丁力/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异性

荣格在自传中说:“灵魂,也就是阿尼玛的意思,与无意识有关。”阿尼玛在荣格及其心理学中占有重要地位。男人的灵魂是女人,女人的集体无意识中有阿尼姆斯,即男人的原则也是女人的灵魂。因为荣格是男性,所以他更多的是因为个人经历而谈到阿尼玛。他研究的一个特点是个人经历往往起主导作用,心理非常敏锐,充满幻觉和梦境,所以被神秘主义者嘲讽。很多人不容易接受他。

但是,在各个领域都做出巨大贡献的人,并不都是因为他们比别人更敏锐。而敏锐和敏感显然是女性的。即使是在最注重阳刚之气的军队,能敏锐把握战机的人,也能成长为优秀的指挥官。如果上帝帮助他们,有些人会非常热心。印度数学家斯里尼瓦瑟·拉马努金让所有伟大的数学家都感到惊讶。他说他在梦里受到了印度神的启发。只是数学和科学都是可证的(虽然数学家还不能理解拉马努金提出的所有公式,科学的突破也多来自于“幻想”),心理学的主张并不能完全可证。这部分是因为在心理问题上,人们往往以自己为基准,人的心理不同,理性的人很难理解直觉的人,反之亦然。两性之间的互不理解也有这个因素,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的畅销就是明证。

柏拉图的《饮酒》是关于爱的对话。阿里斯托芬、苏格拉底等人出席了宴会。他们说宙斯和众神担心有权势的人会造反,所以把人一分为二。男女分开后,寻求自己的另一半,同一个人的另一半,或者同性的另一半。只有被分开前的阴阳师才会爱上异性,因为他们就是这样。这些饮酒者认为最高尚的爱是男人之间的爱。无论如何,只有找到另一半,一个人才能完整。

荣格追求的是人性的完整,但不是同性之间,也不仅仅是肉体的爱。他认为异性原则的出现可以促进人的人格完整,异性原则在内心。他在红宝书里说:“男子气概呢?你知道一个男人需要多少女人味才算完美吗?你知道一个女人需要多大的男子气概才能完美吗?你在女人身上寻找女性气质,在男人身上寻找男性气质。而这只会让男人更阳刚,女人更阴柔。但是人在哪里?男人,你不应该在女人身上寻找女人,而应该在你身上寻找并认可她,因为那是你一开始就有的。”同样,女性应该在自己身上寻找男子气概。

荣格预言了一个中立时代的到来。的确,现代社会的男人和女人似乎变得越来越中立。这可能是因为体力和暴力已经不像前现代社会那么重要了,而细腻和敏感早已成为精致的现代生活和工作中不可或缺的品质。女性在这些领域具有先天优势,而教育和工作使她们更加独立。

荣格指出,弗洛伊德的性动机和他父亲的权威掩盖了一个更高的神的精神的本意,以至于他没有意识到阿尼玛的存在。荣格说:“弗洛伊德绝不是唯一有这种偏见的人。”在天主教思想的王国里,上帝的母亲和基督的新娘花了几百年才最终被接受进入神圣的内室。“女性在基督教传统中的地位并不高。荣格说:“在新教和犹太教中,父权制一直占主导地位。“父权制压抑了女性原则或阿尼玛,不接受女性原则。同样,阿尼姆斯也被压制了,因为它让女性失去了女性特质。可见两性的差异很大程度上是文化的产物。

荣格认为阿尼玛是由一个“更高的神”给予人类的。他说:“这个神给了人类一个混合的器皿,是可以改造精神的神器。这件神器是阿尼玛。”“精神蜕变”就是冶炼产生的精神变形。阿尼玛是上帝给的容器,必须能装很多元素,这样才能融化。这是女性原则的意义之一。荣格说:“在哲学意义上的炼金术中,女性的原则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可以与男性的原则并驾齐驱。在炼金术中,女性符号的完美表达就是能完成转化的神器。”在中国文化中,道教内丹术也有一个精神炼丹炉。西游记受道教影响,孙武空被太上老君八卦炉之火照得眼花缭乱。这些眼睛可能不仅仅具有生物功能。

作为灵魂的阿尼玛。

荣格所说的“自我”原本是一个普通的词,即自我。荣格在这里的意思是由意识和无意识组成的完整的人。荣格在他的自传中回忆了他1938年的印度之行。他说,看到阿育王建造的三池塔,“我很激动,觉得三池山应该是某种中心。佛教的新现实在这里展现给我。我认为佛陀的生活是一种作为自性的真实存在,希望有个性的生活。在佛陀看来,自性高于一切神性,自性是一个统一的世界,它代表了人类经验的全部存在和世界的本质。而自性包括固有存在和可知存在。没有任何一个,世界将不复存在。”

自性是完整的人格,是个体意识和集体无意识的神秘结合。在禅宗里,佛性其实是自性,所以有“明心见性”。这个“性”不在佛,而在个人的心里。佛性和集体无意识一样,存在于每个人的内心。

荣格还说:“基督和佛是相似的,虽然它们的意义不尽相同,但它们都是自性的表现。”都是以征服这个世界为目的,不同的是佛陀是出于理性的开悟,而基督是注定的殉道者。“佛陀和基督都拒绝暴力,佛陀用智慧——超然的智慧征服;基督使用了耐心。荣格认为佛是理性的,但那不是世界的理性。

荣格说精神病医生是灵魂的医治者;阿尼玛是灵魂。那么,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病人,阿尼玛都是他不得不一直面对的东西。阿尼玛是一个拉丁词,意思是灵魂。荣格的阿尼玛是女性的灵魂,女性身上也有男性的灵魂出现。灵魂是理性的,希腊哲学中有很大的理性因素。之后,一些基督教神学家试图用理性来证明上帝的存在和伟大。例如,奥古斯丁(354-430)在他的《独立语录》中有一段与理性的对话。

基督教信仰压制了古希腊思想中的理性。直到启蒙运动,理性占了上风,灵魂却被压制了。在基督教的早期,理性的应用还在继续。在这里,奥古斯丁认为理性和灵魂并不冲突。

对奥古斯丁来说,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有一个“理性的灵魂”,有点像上帝。他认为灵魂是理性的。后来两人分开,甚至对立。理性很大程度上是后天训练的结果,缺乏现代教育的人倾向于保留更原始的冲动;当理性被欲望压倒的时候,人往往是非理性的,这与所受的教育关系不大,比如在股市(对利润的渴望),在战场(对生存的渴望)。更为普遍的性欲和权力欲可能成为犯罪的动力。

奥古斯丁说动物没有灵魂。童话作家汉斯·安徒生继承了这个思想,但是他写的动物是有爱的。他的《海的女儿》(1837)是一个爱情故事。美人鱼因为爱而变成人类(也是畸形的)。但她仍然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动物,虽然她有人类的感情和智慧。爱情救不了美人鱼的命。美人鱼会变成泡泡死去,但人死后灵魂可以升天。

法国文学评论家德·斯塔尔夫人是一位浪漫主义作家。她的《论德国》(1813年)说:“灵魂是一团火,它的光穿过一切感官;存在就在这火里;哲学家所有的观察和努力都应该转向这个“我”(宾格,英语中为Me),我们的感觉和想法的核心和驱动力。”感觉是身体的功能,想法是天生的。它们共同构成了人类心理的基础,其核心和驱动力是“我”。她理解的灵魂是宾格的“我”,而不是异性的“我”。但是荣格可能认为这就是他所了解的阿尼玛。

阿尼玛在藏传佛教密宗中也是不可或缺的。在传言中,密宗双修多是作为男女肉体关系实施的,并非空穴来风。但双修是一种修行,“双修”的另一个公主,大多是修行者想象出来的女人,就像道家内丹中的想象。费明可以理解为荣格的阿尼玛。同样,藏传佛教的女神度母是阿尼玛。在密宗信徒的实践中,明公主和度母(以及其他神)保护灵魂并导致解脱。他们在荣格心理学中的作用其实和阿尼玛是一样的。

荣格现实生活中的阿尼玛

在《母亲原型的心理定位》(荣格文集第五卷)中,荣格认为母亲原型几乎具有无限的多样性。他总结道:“阿尼玛的原型首先与母亲的形象融为一体,总是出现在男性的心理状态中。”弗洛伊德提出“俄狄浦斯情结”(恋母情结),荣格提出“母亲情结”。“母亲”不仅仅是生他的女人,还延伸到很多女人。

荣格的父母婚姻生活不幸福。他害怕他的父亲,但他没有杀死他的想法。他母亲有双重人格,这在女性中似乎并不少见。但荣格的母亲仍然很特别:她的另一面是牧师。荣格在自传中说:“在白天,她是一个可爱的母亲,但在晚上,她看起来不可思议。”然后,她更像那些先知中的一个,同时又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像洞穴中的女祭司,古老而无情:像真理和自然一样无情。此时此刻,她就是我所说的‘自然精神’的代表。”

母亲的神秘人格在荣格的个体无意识中埋葬了先知和祭司的形象,也许不仅仅是生物上的遗传,更是精神上的遗传和影响。

Jung和他的妻子Emma Jung-Rauschenbach有五个孩子。艾玛写了《阿尼姆斯和阿尼玛》(1941)。这本书被认为是对这一对概念的最好解释之一。1955年艾玛去世后,荣格说:“我有恢复本来面目的想法。”在现实世界中,他的自性体现在湖边的博林根塔上,他自己的家是自己设计建造的。1923年他母亲去世后,他开始建造第一层楼。他妻子去世的那年,他加建了第二层。容格说这座塔是母性的象征,是子宫。他在塔中感到宁静,并把它视为比青铜更古老的物品,是他个人化过程的体现。当这座塔完工时,他发现它是“精神完整性的象征”。

对荣格来说,爱玛逐渐承担起母亲的角色,他需要另一个女人。荣格的病人多为女性,这不是他的选择。女性比男性更多地寻求心理咨询。医患之间需要沟通精神世界,女性患者容易对医生产生情感依赖。荣格的婚外情大多是这样建立的。艾玛知道他的恋爱关系,抗拒,最后无奈的接受。

荣格的阿尼玛没有宗教意义。对容格来说,阿尼玛是一个灵魂或者一个肉体的女人。他在自传中说:“一个人如果没有经历过情欲的炼狱,就相当于永远没有机会战胜这些情欲。”但是他错过了很多机会。

如前所述,荣格的情人,除了sabina Shpilrein(一个有着她传记电影的经验丰富的女人,2017年由纽约大学出版社出版)之外,还有ToniWolff (1888-1953)等人。1910年,伍尔夫成了荣格的病人。据美国荣格研究者约翰·艾伦(John Allen)说,荣格的儿子弗朗茨·荣格(Franz Jung)在1983年告诉他,伍尔夫“或多或少”挽救了他父亲的生命和理智。

伍尔夫出生于瑞士苏黎世的一个富裕家庭,小时候就对哲学和神话产生了兴趣。1909年,因为父亲去世,她患上了抑郁症。她今年21岁。荣格是她的心理医生,治疗方法是鼓励她运用自己的智力。伍尔夫成为荣格的助手,并于1911年陪同他和他的妻子爱玛出席了在魏玛举行的精神分析会议。这一年,她的治疗结束了。荣格在给弗洛伊德的信中称伍尔夫是他“新发现的自我”,这实际上承认伍尔夫是他的阿尼玛。

因为梦见了伍尔夫,荣格在1913年再次给她写信,请她回来。这一年,荣格和弗洛伊德彻底分道扬镳,精神濒临崩溃。伍尔夫对他来说更重要。荣格写红宝书(一本关于他的梦和幻想的插页书,记录了他当时的精神状态)的时候,伍尔夫听了他所有的梦。十多年后,荣格的兴趣转向了炼金术,才停止了这本书的写作。因为荣格离不开伍尔夫,他的妻子不得不接受伍尔夫总是出现在她家里。他们组成了三人组。荣格称伍尔夫为他的“第二任妻子”。从20世纪20年代到伍尔夫去世,这两位女性经常在公共场合陪伴荣格。然而,伍尔夫总觉得她更接近荣格的内在智慧,而不是他的身体。

伍尔夫是基督徒。当荣格在20世纪30年代致力于炼金术的研究时,她不想追随他的兴趣。1933年,伍尔夫邀请一群学生到荣格的柏林根塔,其中18岁的女中学生玛丽-路易丝·冯·弗朗茨(Marie-Louise von Franz,1915-1998)被荣格的心理学所吸引。同年,冯·弗朗茨进入苏黎世大学,主修拉丁语和希腊语。她还参加了荣格在瑞士联邦理工学院(位于苏黎世)的讲座。1914年,作为对荣格心理训练的回报,冯·弗朗茨为荣格翻译了古典炼金术著作。因为炼金术从阿拉伯传到了欧洲,她在苏黎世大学学习了阿拉伯语。这样,冯·弗兰茨取代了伍尔夫的助手,但她不是荣格的情人。

萨宾娜和托尼都被认为是启发荣格“阿尼玛”概念的女性。但在荣格的自传手稿中,他说这个女人是他的情人之一玛丽亚·莫尔策(Maria Moltzer)。自传正式出版时,这个名字被删除了,作者可能是阿尼拉·贾菲。贾菲是荣格传记的记录者和编辑。她从1947年起担任荣格的秘书,直到荣格于1961年去世。她可能在荣格的自传中加入了她想说的,删除了她不喜欢的。Jaffe,出生于柏林的犹太人,从纳粹德国逃到瑞士,接受了荣格的精神分析。从这个角度来看,荣格并不是反犹主义者。

伍尔夫是一位著述不多的心理学家,最有影响力的是她将女性分为勇士、母亲、名妓、通灵者四种类型。在伍尔夫与荣格之间的情感中,她的角色显然包括通灵者,荣格通过她与他的阿尼玛对话。伍尔夫死后,只有艾玛·荣格代表荣格家族参加了她的葬礼。有人谴责荣格的冷漠,其实是担心他会因为葬礼上的悲伤而崩溃。

冯·弗朗兹后来成为荣格心理学家,在瑞士执业,出版了许多书籍。她的成就主要在对古代神话故事的解读和炼金术方面。这是荣格的研究路径。取得成功后,冯·弗朗茨在山上的森林中建造了自己的塔,俯瞰荣格的家——博灵塔。她死了,葬在离荣格墓地不远的地方。

像诗人里尔克一样,荣格只在女人中间感到安全。然而,荣格也知道阿尼玛是危险的。荣格在《红宝书》中说:“莎乐美爱我,我爱她吗?我听到了狂野的音乐,铃鼓的声音,月光下闷热的夜晚,圣人带着血盯着我的头——恐惧抓住了我。”莎乐美是荣格幻想中的阿尼玛(她不是里尔克的俄罗斯情人莎乐美)。容格的莎乐美是《新约》中的一个人物。她的舞蹈让施洗约翰被斩首。容格对他的阿尼玛很警惕,对他的妻子和情人很自私。容格在他写给他爱人的最后一封信中说:“有时候,为了继续你的生活,你不得不做一些不可原谅的事情。”

(本版所有图片均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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